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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擊組長長久久。
【毒蠍盜賊團/團烤(摯友組)】昨天、今天、明天(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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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一切都像是昨天才剛結束。他總會在槍林彈雨的夢中驚起一身冷汗,回過神時一手已經抓起歪倒在床頭邊的狙擊槍,反射性地要騰出另一隻手撈彈匣上膛。但他又會在因為抓東西而失去重心的瞬間想起自己的右手早就因為爆炸而截肢,他也不是唯一一個被永遠困在戰場中的那個人。沒什麼好怕的。 「你做惡夢?」說人人到,紫色頭髮的高個子總是能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出現。這種被對方牢牢掌握的感覺有夠討厭。 「⋯⋯幹嘛?講得好像只有老子得戰爭後遺症。」沒好氣地回,但語氣裡的顫抖還是完整地傳到對方耳裡:「你沒還鑰匙嗎?不然你怎麼進來的?」 「我還啦?」對方張開空空的雙手,卻在一個彈指間就拿出一副一模一樣的鑰匙:「但我自己去打印一份了。」 「你是變態嗎?」自首地太乾脆了吧。 「不是啊。」墨鏡下的雙眼似乎很無奈:「我怕你哪一天突然死了,我進不來就尷尬了。」 「你放心吧,」真的煩死了。他低笑:「老子暫時還不會去死吧。」 至少未來的幾年。
【毒蠍盜賊團/全員向】眼見繁星滿天(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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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幹。睡過頭了。 懷特從睜開眼睛的第一秒開始便感受到自己的後背傳來陣陣不熟悉的痠痛感,他非常清楚地知道那是他待在床上太久才會有的症狀。上次出現是兩年前,一個下雨的假日,團長乾脆地讓大家「休到不想再休」,於是他睡了比平常多一個小時。 而現在,懷特抓過床頭的投影儀,投影在空中的時間比預定起床時間還晚了兩個小時。老天。 「兩個小時。懷特.卡特斯首度打破自己的生涯紀錄,從兩年前的一小時,到今年的兩個小時,可謂是他職業生涯的一大突破⋯⋯操你不要打我!」布萊克吃痛大叫,跪倒在地板上捂著自己的右側腰部——那個剛剛被懷特手刀攻擊的部位。 「你都沒想到要叫我?」懷特甩了甩右手質問道。 「我以為你會自己醒來,你都這麼久沒睡過頭了。」布萊克說道,帶著一個「我怎麼會知道」的表情:「但我錯了,所以我有去叫你。」 他從地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但是你簡直就是睡死了,老兄。老天啊,比我們前天處理的那個幫派幹部死到不能再死了,你在床上的那個安詳樣子可真像他。」 懷特的腦海裡浮現他說的那個幫派幹部,那老傢伙欠了金鴉市集兩千萬,於是被派去金鴉支援輸贏的黑白兩人乾淨俐落地將對方迅速處理掉,一切都非常完美——直到布萊克提議要比賽看誰能沿著樓房屋頂先跑回綠洲。 懷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答應,可能是不服輸的心情、也可能是腎上腺素的作用,總之他是答應了,然後他在今天早上後悔莫及。他這一兩天是有感覺比較疲勞,但沒想到大反撲會來得這麼突然。 「百年難得一見!」米莉從一旁經過時手上還捧著蜜糖吐司。 「是兩年。」布萊克補充。 「等一下,你不是有委託?還在吃早餐?」還是你跟我一樣睡過頭啊? 「團長一聽說你睡過頭就宣布大家自行放假了,謝啦。」還沒回過神,瓊恩帶著一杯冒著蒸氣的熱飲準備回房間繼續打遊戲逛論壇。 放假,老天,放假。 多久沒聽到這個詞了? 「所以⋯⋯我今天,沒事了?」懷特眼神發直地看著地板。 「呃,對。」布萊克的表情像看一隻貓追著自己的尾巴繞到暈頭一樣。 「⋯⋯那我要回去睡覺。」懷特靠著門框,準備再把門關起來。 「睡啊,但團長說五點要到老地方。」 「我們自己出?」 「⋯⋯他請客。」米莉的聲音簡直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他請客?」懷特像是受到刺激一樣地大叫,三個字破了三顆音。 團長這麼摳門的人請客基本上不是大...
【Last Judgement/沃爾瑪組】有愛不一定要大聲說!(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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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nn——」拉長的叫喚聲從大廳的方向遠遠地傳來,原本正在幫伊追梳整頭髮的Quitterie停下了動作側過身子向外看。Navigare從外頭走了進來,帶著一頭凌亂的白髮。 「可以幫我綁一下頭髮嗎?」他捏起一撮髮絲:「太亂了,我自己綁都綁得跟松樹一樣。」 松樹。Quitterie腦袋裡浮現穿著聖誕樹裝的Navigare。應該不是這樣吧?她揮了揮手示意讓對方坐到伊追旁邊,拿著梳子的動作活像要烹煮一道料理。 Quitterie一邊把翹起來的針葉撫平一邊聽對方自己開始講話。 「應該會去點儲藏室的物資。」他思考了片刻說。「順便檢查一下藥物有沒有錯放或什麼違禁物。」 應該是Felix吧?他之前翻到的感冒藥好像不是感冒藥,嚇了Fumiko好大一跳,Quitterie想。當時儲藏室傳來235難得大聲的聲音,然後對方氣急敗壞地拿著感冒藥盒子往Felix的房間走去。 Navigare在確認對方有聽到後聳聳肩自己接下去:「至少現在Felix讓我們對這些物資有檢查的習慣了。」 好煩。他來這裡幹嘛啊?伊追看著旁邊的兩個人,煩悶地幾乎要將自己的指甲看出一個洞。乾脆下次也拿給Quitty剪好了。 好不容易熬到Navigare的馬尾被綁起來,幾乎是在Quitterie放手的一瞬間,伊追便拉過她拿著梳子的手。 「你還沒梳完。」她委屈道。 Navigare晃了晃頭站起身走出去,順道帶上門讓這座基地良好的隔音效果最大化。 總算得到獨處空間的伊追立馬把整個人都湊到了Quitterie旁,歡快地繼續讓對方梳理自己的頭髮。 伊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抬頭問:「Quitty,你喜歡我嗎!」 喜歡。她比了比手勢,卻得到對方困惑的眼神。喜歡呀,喜歡!她又比了一次,但伊追皺緊眉頭也沒解讀出手勢的含義。 不是教過了嗎!Quitterie慌了。我超級超級喜歡你的,你真的看不出來嗎?不要開玩笑,我很喜歡你⋯⋯要是她能講話就好了,一陣手勢霹靂啪啦過去,對方仍然無動於衷。 她認命地拿出自己的筆記本,然後寫下喜歡兩字再以手勢示意,這次對方終於看懂了,咯咯笑了起來。Quitterie鬆了一口氣。 喜歡!伊追向她比。她是不會承認她其實都看得懂就是了。
【CPBL/獅1015無差】我殺死了太陽 (G)-一方為神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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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總是害怕死亡,即便是萬人之上的君主也懼怕著未知的消逝。許哲晏不懂人類為何要抗拒死去,在他眼中,這不過就是自然循環與時間流逝的具體展現,人類沒必要抵抗,也無需為此慌亂。但他的君王動搖了,於是派出他踏上尋神的旅程,企圖從神明口中獲得些什麼。 ——或直接殺死神祇。他的王坐在高聳的王座上如此命令道。帶回神之血獻給朕。 話音剛落,一把匕首落到眼前,在光滑得能看見自己倒影的大理石地面敲下不容反抗的鏗鏘響聲。 許哲晏因此中斷他未曾缺席過的例行上朝事務,尋找那位和這個國家、這個世界有著深深連結的神明。他對此非常不以為然,但為了他隨時可能處決某個人的昏君、為自己的腦袋著想,他也只好認命地帶著匕首和盛裝血液用的玻璃瓶上路。 那座山住著神明喔。認不出帝王寵臣的村民友好地和他說。 「啊,謝謝。」 點頭道謝後,許哲晏調整呼吸,看向眼前高聳的群峰。他是有想過這路肯定不好走,尋神勢必是條難路,就連僅僅是一人之下的他也只能確定神明的居所大致坐落在哪裡。 但他沒想過這麼⋯⋯輕鬆。 「嗨。」 才剛進山沒多久,也才十分鐘吧。滿面春風的神明斜躺在水塘邊,朝皺著眉的許哲晏揮手。隨著動作揚起的葉子落在水面上引起陣陣漣漪。 「聽說你在找我?」 「⋯⋯你是?」 「靠。」斜躺的人一下子激動地站了起來:「我是命運之神!我以為我們在王的繼承儀式見過?」 「我忘了欸,抱歉。」許哲晏尷尬地笑。忘記使用敬語,他還在驚訝和疑惑的情緒中拉扯,但對方看起來不在意,甚至比他更隨性,那就算了。 神明沒有過問他來訪的動機,也沒有怪罪他,只是一味和他攀談。從民間故事到國君的逸事;北方的暴風雪到南方的莊稼豐收,他不自覺地就這麼和對方應答下去。很久沒有如此與人對談了,許哲晏回過神來赫然發現天空已經全黑,他還和命運之神坐在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涼亭裡。 「跟你聊天好開心喔,很久沒跟別人聊天了欸。」命運之神伸展起自己的臂膀,放鬆地往後一倒:「我老早就想和你講話了,但一直都沒有機會,好可惜。」 「這樣喔。」許哲晏沉默片刻:「欸不是,為什麼我現在在這裡。」抬頭迷茫地環顧他們所在的涼亭,他再看向自顧自繼續開口的命運之神。 「我在人間用的名字是陳聖平。請多指教喔。」太陽一般的神明伸出手,還拋給他一個wink。 「⋯⋯請多指、教?」 所以到底是,發生什麼事。 ...
【CPBL/獅1015】所謂當局者迷(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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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那個梗在喉頭的感覺。 陳聖平盯著不遠處一邊熱身一邊和學弟講話的許哲晏,雖然他很能理解對方身為副隊長在球隊有一定的職責,但只要許哲晏單獨和別人說話,一股氣就悶在胸口似的出不去。 「幹嘛一直看哲晏。」林佳緯從旁邊經過,眼前的人像是回頭看索多瑪城一樣被變成鹽柱定在原地不動,但視線緊咬著和自己相同守位的人移動著。 「你暗戀他喔?」年輕的外野手拋著球打趣道,怎料眼前的人一驚一乍地跳起來,反應激烈:「屁啦,哪有!」接著一溜煙衝向對方。 靠,這是怎樣。林佳緯默默抓起剛剛對話中自己拋到地上的球繼續去練習。 「你在幹嘛?」一個暴衝後停下來還有點喘。 「啊?我在跟泓弦交代一些事情。」許哲晏看著眼前的人眨了眨眼。 「我也要。」 「從美國回來的還需要我講?」許哲晏狀似不滿地將雙手叉腰。 「我也是學弟欸。」陳聖平一臉理所當然地說,也學著對方將兩手叉在腰際。 「⋯⋯你很煩欸。」許哲晏還是妥協了。反正泓弦的部分也結束了。 林泓弦在兩個學長的爭執中走向一旁的林佳緯,後者看著兩人斬釘截鐵:「這暗戀吧。」 「這不是暗戀吧,已經到明戀了。」話少的學弟難得地開口。 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兩個學弟默默地注視著越聊越忘我的學長們築起一道屏障與外界隔開。
【CPBL/統一獅】我的扇子呢(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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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的扇子呢。」 郭俊麟站在自己的櫃子前端詳了五分鐘,在陳聖平忍不住要去問「先生先生你還好嗎」的前一秒,他終於恍然大悟般開口。 傑尼獅主題日後,參與主視覺的大家都帶著和自己相關的東西離開——從陳聖平帶走自己的立牌,到大家幾乎都留著的應援扇——甚至連沒拍主視覺的人都有紀念性地留下來。雖然說把自己或隊友的臉放在在櫃子裡很奇怪,但很熱的時候就很好用了,雖然說把自己或隊友的臉放在櫃子裡真的很奇怪。 「這個嘛⋯⋯」陳聖平看著郭俊麟環顧其他人的櫃子,的確就只有他的不見了。 「難怪我覺得哪裡怪怪的。」 「你有要拿去幹嘛嗎?」許哲晏戰戰兢兢地走過來發問。 「沒有啊,想說之後明星賽拿給冠宇。」郭俊麟摸了摸下巴說。 Oh shit. 「不然再跟球團拿一支?」李丞齡舉手提議。 「等一下,你們很奇怪欸。」郭俊麟覺得自己現在敏銳得可怕,雖然不排除是他的隊友們看起來過於心虛。 「哪有啊!」陳聖平跳了起來。 「你看!」郭俊麟大叫。 「現在是怎樣?」潘傑楷從旁邊探頭出來看著蜘蛛人互指的幾個人,雖然嚴格上來講是郭俊麟指所有人。 「我的扇子呢!」郭俊麟的槍手指向陳聖平,後者立刻擺出投降姿勢。 「報告長官,我⋯⋯臣、臣妾不知道!」這畫風變太快了吧,是就在隔壁片場膩?許哲晏傻眼地看著陳聖平跪倒在地板上,頭抬起來時連林佳緯都站在潘傑楷旁邊看戲了。 「哼。」郭俊麟滿意地收回自己的手。不是啊,你的初衷呢? 「你的扇子嗎?」陳重羽從旁邊路過,困惑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對啊。」 「跟林岱安再要一個啊。」林祖傑加入群組聊天,不忘立刻把人拉下水。 「幹嘛?」隨叫隨到的林岱安出現。 「我的扇子。」 「我們拿去搧風的時候折到了,先幫你收起來,我再去跟球團要。」林岱安一臉可惜地說:「抱歉啦,沒即時通知你。」 「喔,好吧。」郭俊麟點點頭:「那記得再拿給我。」 幹。這可以拿奧斯卡獎了吧,眾人在心底鼓掌。 後來郭俊麟從投手群那邊得知野手們拿扇子打蟑螂的事,笑著跟高塩說「幸好不是拿我的,哈哈」後,高塩和李軍露出的表情又是另一個話題了。